气和地说道:“香妹,这其中只怕是有误会吧,为兄可从未令人去绑架任将军的家眷,这完全是金立仁的恶意中伤,香妹总不会只听信外人的话,而不相信为兄吧!”
肖香咯咯地笑了,想不到大王兄也有这般示弱、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平日里,他在自己面前可都是趾高气扬的,不知有多少次,他暗中派出的刺客就要致自己于死地了,若不是自己命大,又怎能活到今日?但凡肖亭还念及一丁点手足之情,今日,自己也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她慢悠悠地说道:“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金立仁能在临死之前交代出是受大王兄的指使,难道其中还会有假吗?何况,金立仁可一直都是大王兄的心腹,此乃人人皆知之事,他胆敢绑架任将军的家眷,不是受大王兄的指使又会是受谁的指使呢?大王兄,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又何必连夜逃出都城,跑到洪越天这里寻求庇护?”
肖亭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当时肖香带着那么多的军兵大张旗鼓的围攻公子府,他哪知道肖香是什么意图,不跑出城难道还留在公子府里等死吗?
现在倒好,这反而成了他畏罪潜逃的罪证。这次所发生的事,一环扣着一环,件件都直指自己,显然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