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缓声说道:“大公子在朝中的亲信并不多,反倒是与众诸侯关系密切,尤其是血衣侯,与大公子往来频繁,我们若对大公子动手,只怕会引来城外诸侯军的兵变。”
这是解决肖亭最为麻烦的一件事,诸侯军也是肖亭最为倚仗的本钱。肖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未动声色,她转目又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任放,问道:“任将军,你觉得呢?”
此时,任放的头脑已完全冷静下来,他把自己家人被绑架的事从头到尾的在心里又捋了一遍,总觉得此事太诡异,隐隐约约地感觉有许多地方似乎都散发着阴谋的气味,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他一时间又说不清楚。
听肖香问到自己,他振作精神,正色说道:“其实,城外的诸侯军并不足为惧,看上去,确实有许多诸侯与大公子交好,但那也只不过是表面上交好而已,实则,各路诸侯多为墙头草,两边倒,只要我方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下大公子,真正敢起兵对抗朝廷的,恐怕除了血衣侯外,不会再有第二人,所以,我方只需防着血衣侯即可。血衣侯麾下兵将虽多,但终究只是一个军团的战力,还无法与我方数支中央军军团相抗衡。”
他的言下之意,即便血衣侯为了肖亭起兵造反也不足为惧。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