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说道:“殿下教训得极是,是任笑太沉不住气了。”
唐寅乐了,向任笑连连摆手,说道:“任兄太言重了,快坐!”
稍顿,他又道:“这次,任兄只能先忍了此事,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川王必然为他今日的所作做为付出代价的。”
唐寅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让神池和川国结仇的机会。唐寅太了解任笑了,知道他这个人随遇而安,就算与自己的交情深厚,以后也未必能尽全力帮着风国对付川国,现在在任笑的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也更于以后风国和神池的联手。
任笑点点头,说道:“殿下说得对,以现在神池的状况去找川国的麻烦,无疑是以卵击石,殿下放心吧,此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向外传扬。”
“恩!”唐寅含笑应了一声,随口问道:“任兄还没吃过早膳吧,正好你我二人一起用膳。”
任笑心情沉闷,不过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就讨扰殿下了。”
唐寅仰面而笑,说道:“任兄又何必与我客气。”
在唐寅的‘开导’之下,任笑果然没有再向人提起过潘泰行刺之事的内情,包括夏瑶在内,不过,他可没有淡忘此事,这件事就像是一根针埋藏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