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鄙夷之色。
似乎也感受到众人对自己的鄙视,潘泰老脸一沉,挥手说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准备热水,给公子净身啊!”
“是!潘长老!”仆人们心中冷笑,一个个拱手应了一声,接着,鱼贯走了出去。
等到他们离开,卧房之内便只剩下任笑和潘泰两个人。
此时,任笑已是大醉,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鼾声阵阵,潘泰眼中的杀机又再次显露出来,他向左右看看,确定房内已无其他人,回手握住剑柄,接着,将佩剑缓缓抽了出来。
别看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长老,为人又心狠手辣,但现在他的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到了极点。
此时杀要任笑很容易,只需一剑刺下去即可,不过刺下了这一剑他也就犯下了弑君之罪,再无回头的余地。
冷汗顺着潘泰的额头滴淌下来,他的脸色亦是变换不定,握着佩剑的手都在突突地哆嗦着。
罢了!他将牙关一咬,将手中的佩剑缓缓举起,对准床榻上昏睡不醒、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笑,恶狠狠刺了下去。
当啷!就在佩剑的锋芒马上要贯穿任笑的胸膛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从窗外急射进来一颗石子,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