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笑愣了愣,接着摇头而笑,但也没太介意,向大厅门口的老仆说道:“上酒菜!今日,我与潘长老要开怀畅饮。”
他收下盘道子的真迹,心情大好,对潘泰的厌恶多少也减轻了一些。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也是人之常情。
很快,任府的下人把酒菜一一送上。任笑和潘泰把酒言欢,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席间,潘泰笑道:“若是早知道公子喜欢字画,老夫就多带来一些了。”
“哦?”任笑好奇地问道:“潘长老家中还有字画?”
“是啊,还有许多,除去先王的字画外,另有关亭的字、徐平的画……”潘泰一口气说出数位名家的作品。
任笑听得认真,也向往不已,等他说完,他笑道:“看来,我应该去拜访潘长老才是!”
“哎,那怎么敢当呢!老夫明日再来,顺便把那些字画全都带来由公子鉴赏就是。”潘泰乐呵呵地说道。
“如此可就太麻烦潘长老了。”任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公子又何必与老夫客气呢!”说话间,潘泰端起酒杯,说道:“老夫敬公子,请!”
“潘长老请!”任笑与潘泰推杯换盏,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