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害死的,如果这样就定了皇甫长老的罪,恐怕难以服众吧。”
唐寅大点其头,赞同道:“金长老所言极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草率做出定夺,还得从长计议啊!”
“风王殿下还想护着杀人凶手到什么时候?”锺颌双目喷出愤怒的光火,直视唐寅。
闻言,唐寅微微眯缝起眼睛,含笑反问道:“锺先生可是在质疑本王不公?”
不等锺颌再接话,肖轩抢先说道:“锺先生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王弟别误会。”说话时,他向锺颌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与唐寅发生冲突。
不管怎么说唐寅都是国君,锺颌若当众和他闹翻,唐寅有太多的办法能致他于死地,何况,在处理皇甫秀台这件事上还得和唐寅坐下来慢慢谈,与他对着干,于事无补。
听闻肖轩的话,唐寅眼中闪现出来的精光这才慢慢消失,他微微一笑,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下次再聚的时候,你们能拿出更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皇甫长老确是凶手。”
说完话,唐寅站起身形,面露倦意地打了个呵欠,而后再什么话都没说,迈步向外走去。
当他快走出营帐的时候,恍然想起什么,侧头说道:“皇甫长老,有些灵武上的事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