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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约而同地分散开来,小心翼翼地将广寒听围在正当中。皇甫秀台沉声说道:“广寒听,这里可是绝路,怎么,你是打算在这里受死吗?”
广寒听闻言,仰面哈哈狂笑,抬手环视着众人,说道:“你等蝼蚁之辈,以为能杀得了本王吗?实在可笑,自不量力,哈哈——”
“广寒听,你已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没错,就是我们这些在你眼中的蝼蚁之辈今日偏偏要为神池铲除你这个祸害!”
皇甫秀台跨前一步,瞪着广寒听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聂震不甘人后地也走上前来,沉声道:“皇甫长老说得对,今日你是插翅也难飞了,广寒听,看在你我曾经君臣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这样大家都省事,你也能少遭点活罪!”
“聂震,你这厚颜无耻的小人,本王今日先取你的脑袋!”广寒听最狠的人不是皇甫秀台,而是聂震这个平日里对他忠心耿耿、马首是瞻而在关键时刻却临阵倒戈的小人。
听闻他的叫声,聂震也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倒退两步。
他以为广寒听要把最后的杀招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他错了,或者说在场的长老们都判断错了,广寒听并没有扑向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