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彭俊近前,面色不善地沉声道:“走吧!难道还真要我请你出去不成?”
彭俊暗叹口气,对聂震拱手施了一礼,接着,跟随魏彪走出大堂。
等他二人离开后,聂震在大堂里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
彭俊是肯定不能杀的,留下他,就等于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但是,他现在又搞不懂广寒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所以也不能马上就接受彭俊的劝降。
此时的聂震可谓是举棋不定,左右为难。
时间不长,魏彪从外面回来,关好房门后,他快步来到聂震近前,低声说道:“师傅,您怎能放走彭俊呢,他就是东方夜怀安插在城内的奸细,此事若让圣王知道,师傅又如何向圣王解释啊?”
聂震想都没想,挥手在魏彪的头顶上拍了一巴掌。
魏彪已是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又是大长老的首席弟子,平日里谁敢这么打他?此时,他被打愣了,满脸的茫然,迷惑不解地看着聂震,呆呆道:“师傅……”
“你是猪脑袋吗?你就那么确信为师一定能守住神池城,万一城破,你是要为师随圣王一同去流亡天下,还是随圣王一并赴死啊?”
“这……师傅认为风川联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