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震,随即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于长老才刚刚遇刺身亡,你们又要在这里闹什么?!”
听到广寒听的喝问,人们身子同是一震,接着,齐齐拱手施礼,说道:“参见圣王!”
高歌和聂震见到广寒听来了,也只能收回各自的灵压,放于佩剑上的手也落了下去,和其他的长老一样,躬身施礼。
广寒听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问道:“谁能告诉本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聂震便迫不及待又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道:“圣王,高长老无故指责微臣,说是微臣害死的于长老,微臣实在冤枉啊!”
广寒听挑起眉毛,看向高歌,疑问道:“高长老,可有此事?”
“没错!”高歌直视广寒听,振声说道。聂震的胆子再大,若无人撑腰,也不敢害死长老,而能给聂震这位大长老撑腰的,只有圣王,也只能是圣王。
高歌忍不住暗暗摇头,于佐只是怀疑圣王的身份,便令圣王如此忌惮,甚至不惜暗中加害于他,圣王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就如天子诏书所说,他真的是广玄灵不成?
广寒听正色说道:“高长老,在场的许多百姓都已证明,确有刺客偷袭于长老,于长老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