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国,殷谆实际上也很害怕他突然废除自己的帝位,取而代之。
他对帝位嗤之以鼻,如果他想要的话,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殷谆早成为他的刀下之鬼了。对殷谆这位天子、他的大舅哥,唐寅还算是客气,礼让有加。
等他应付完殷谆,邱真和上官元吉这才双双走过来,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唐寅的埋怨。
邱真凑到唐寅近前,低声说道:“大王只身去往川国都城昭阳,实在太冒失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大风岂不要亡国了?”
上官元吉虽然没附和,但也是在旁连连点头。
唐寅脸上的笑容未减,先是向周围走过来的风国大臣们点头示意,而后也压低声音,安抚道:“邱相所言极是,这次确实是我冒失了一些,欠缺考虑,下回不会再这样了。”
其实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错,当然,他也不认为邱真和上官元吉的担忧是错的,事情总是有两面性,风险越大,收益往往也越大。
见他认错得干脆,邱真和上官元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后者轻笑一声,岔开话题,问道:“大王一路回都可还顺利?”
“当然,就是连日赶路劳累了点。”身体那么健壮的唐寅也是露出疲惫之色,近两个月的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