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也不会为这样的‘小事’去深责皇甫长老,我想,我现在没有再回神池的必要。”
唐寅大点其头,说道:“本来我就说你是小题大做,根本不用回去和皇甫秀台理论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什么本事,就让他尽管使出来好了,现在我还岂会怕他?”
看着他信心十足的样子,任笑非但没觉得放松,反而更担忧了。
皇甫秀台岂是吕庸和叶卓之辈可比,做为他俩的师傅,灵武比他二人高强何止一两个档次,没有与皇甫秀台真正对决过,是不会知道神池大长老的恐怖。
唉!他在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义父此时闭关,已无人能去压制皇甫秀台,看来,他二人之间的矛盾也不可能再化解了,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任笑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见他一副愁眉不展、忧心忡忡的样子,唐寅心里倒是一暖,看得出来,任笑是真心实意的在关心自己,自己诚心待他的努力也总算没有白费。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问道:“任兄与皇甫玉成的关系如何?”
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任笑愣了愣,说道:“有过数面之缘,话不投机,并未深交。”
“这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