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有把你当成他的儿子吗?”唐寅反问道。
任笑默然,他心里当然明白,自己以及其它的那些公子、公主们在义父眼中只是个候选,可有可无,义父的心中,只有太子,甚至可能连太子都没有,只有他自己。
唐寅并不清楚任笑和广寒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问题或矛盾,但有一点他能感觉得出来,他二人之间绝非同心同德,这也正是他留下任笑的另一主要原因。
不过,任笑毕竟是神池公子,他也不好*他太紧,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对任笑和广寒听的关系已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此时看任笑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他见好就收,哈哈一笑,挺身站起,拍着任笑的胳膊说道:“总是呆在庭院当中,人都快呆傻了,任笑,我们出去走走吧!”
任笑心中烦乱,倒是没有拒绝,也跟着站起身,点头应道:“也好!自来了分水城,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呢!”
“我们一路走来,也看过得不少了。”“这倒是,跟在殿下身边,确实长了不少的见识。”“所以我就说嘛,依你的性格,就应该留在我的身边,哪都不要去。”“……”
唐寅又用出无限重复的‘催眠法’,任笑也再次陷入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