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坐起身,缓缓抬起头,看着向自己而来的唐寅,有气无力地说道:“唐贼,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准你羞辱老夫……”
“哈哈——”唐寅先是愣了愣,随即仰面大笑,摇头说道:“不准?川人还真是高高在上惯来,说起话来,你比我更像国君啊!”
说话之间,他走到胡良近前,没有预兆,又是一脚,横踢在老头子的面颊。
胡良身子好似皮球,侧滚出好远才停下来,这回他趴在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眼神涣散,血水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滴淌下来。
唐寅在他近前站定,低头扫视他两眼,嗤笑道:“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我还没有取回来呢!”说话间,他手腕一抖,灵剑射出,正钉在胡良的肋下。
就听扑哧一声,佩剑将胡良的身躯刺穿,把他整个人钉在了地上。
心中的余怒未消,唐寅又向周围望了望,捡起一把佩剑,乐呵呵地走回到胡良身边,蹲下身子,猛的一拉他的头发,笑道:“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空虚的桓营,所剩寥寥无几的那些桓兵,唐寅根本不放在眼里,此时的桓营反倒成为他屠戮的猎场,身在大营当中,他的身形好像幽灵一般,时隐时现,时而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