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这高虎不是奸细,确是一心想要报仇的猎户?
被叫小丁的那川将回手抽出佩剑,对胡良说道:“老将军,对这样的人光用拳脚是不够的,让末将来吧!先一根根切掉他的手指,看他说不说,若是还不说,就切脚趾,脚趾也切光了就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割掉,即便他是铁嘴铜牙,也能把它翘开!”
胡良倒吸了口气,如此酷刑,好是好,但万一高虎确实不是细作,那自己岂不是滥杀无辜了吗?而且这个无辜还是个大功臣,要自己如何向桓军交代?
他还琢磨着,另一名川将开口说道:“老将军,末将觉得老丁说得对,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动了手,就务必得把他的嘴巴翘开!”
“哪怕是屈打成招,也在所不惜是吧!”这话可不是川将说的,而是从帐外传来的话音。听闻这话,胡良三人的脸色同是一变,齐刷刷扭头向营帐门口看去。
只见营帐的帐帘挑起,桓军主帅钱冲在一干桓将的簇拥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钱冲突然到来,胡良心头一颤,暗道一声完了,他不是说自己完了,而是再想审问高虎,已然没有可能了。
果不其然,进入营帐内的钱冲先是扫视了胡良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