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快步上前,将他们手中的武器统统缴掉,集中关押起来。
严熙已经下令全军投降,桓军侍卫们即使不满风军的做法,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被动接受,一个个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随风军鱼贯而去。
且说桓军驻地的中军帐内。现在这里内外已皆是风军将士,地上隐约还能看到未干的血迹,空气中也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严熙从外面进来后,不用旁人发话,他自动自觉地跪在唐寅面前,声泪俱下,边哭边哀求道:“殿下,末将率军潜入风国,偷袭风营,那是奉连平侯的命令,末将领军深入玉国,搜捕殿下,那是受韩石的蛊惑……末将罪该万死,还望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末将一命吧……”说话之间,他还呜呜地痛哭起来。
站于两旁的风将们见严熙这副窝囊模样,无不打心眼里瞧不起,纷纷嗤笑出声。
倒是唐寅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严熙表现的越没用、越懦弱,他的脸面也就越难看。自己就是被这么一个窝囊废一路追杀,从风国逃到了玉国,情何以堪啊!
他暗暗摇头,心平气和地摆摆手,说道:“严将军起来吧!”
听唐寅没有要处死自己的意思,严熙心头大喜,连连磕头,急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