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急忙拨转马头,向后观望。
刚才还坐在营帐上的唐寅此时竟然出现在严熙的身边,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的严熙,他稍微摇了摇头,抬起手来,轻拍下严熙的肩膀,柔声说道:“如果严将军还想将功补过的话,那么,就砍下韩石的脑袋,将罪魁祸首的首级献于本王!”说完话,他直接从严熙的身边走了过去。
聚于周围的亲兵卫队们全都吓傻了眼,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唐寅,没人敢动手,人们反而有快要窒息之感,不由自主地纷纷退让,人群中硬是分出一条宽宽的道路。
唐寅看都没看左右的桓军侍卫,旁若无人、堂而皇之的走出人群。
韩石见状,忍不住气极怒吼,手持灵枪,断喝道:“风贼休走!”说话之间,他催马冲了过去,手中的灵枪对准了唐寅的后心。
大摇大摆而去的唐寅连头都没回,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身后来了敌人似的。
当韩石的战马要越过严熙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严熙猛然站起身形,抽出佩剑,恶狠狠的向战马小腹刺去。
耳轮中就听扑哧一声,他手中的佩剑硬生生扎进战马的体内,因为惯性的关系,战马继续向上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