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出来,快一点。”再拖下去,他恐怕真要坚持不住了。
听出唐寅口气中的急迫,殷柔再次绕到他的背后,和刚才一样,使出全力,将另一支箭矢也硬拔圌出来。这回唐寅的反应倒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因为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
把两支箭矢全部拔掉,唐寅已虚弱地侧卧在地,殷柔又快速地把自己的裙摆撕开,扯下几条,将唐寅身上的伤口一一包起。在为唐寅做包扎的时候,殷柔的心里也是充满不解。
按理说,唐寅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没有血流如柱,但也应该是血流不止才对,可是他身上的三处伤势皆是只有伤口,而没有鲜血流出。殷柔不知道,这正是暗之灵气的妙用。
唐寅无法耗费多么的灵气去治愈身上的伤口,但可以耗费一部分的灵气为自己止血,只要把血止住,不管伤口多深多大,都不会再造成致命的伤害。
等殷柔帮他简单的包扎完毕,唐寅倒在地上歇息一会,这才扶着殷柔慢慢坐起身,他向四周望望,这里有三面都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只有西面隐约看到山峦的影子。
他略微寻思了片刻,对殷柔说道:“柔儿,这里不能久留,我们还得继续跑路。”他心中清楚,桓军绝不会善罢甘休,眼睁睁看着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