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慢,实则桓兵队长的这些记忆片断只是在唐寅脑中一闪即过罢了,他冥思的时间也仅仅是几秒钟而已。
见到他以诡异又骇人的黑火杀掉了己方的队长,周围的桓兵脸色同是一变,人们先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战马,接着,又互相瞧瞧,不约而同地举起长枪,一齐向唐寅的周身要害狠狠刺去。
此时唐寅还在冥想当中,对于周围挂着劲风而来的长枪,挡也没挡,躲也没躲,就听一连串的当啷声起,十数杆长枪结结实实地刺在唐寅的身上。
骑兵重枪的威力可不是普通步兵的长矛、战刀能比,即便唐寅有灵铠护体,使他未受到伤害,但身上的灵铠也出现许许多多的裂纹,难以再去承受对方的第二记重击。
唐寅从冥想中回过神来,他嘴角撩起,露出嗜血的狞笑,手中的镰刀猛的向外一挥,只见他的周围火星四溅,刺在他身上的长枪全被磕开。
桓骑兵们被震得手腕发麻,人们急忙收回长枪,还要再刺唐寅,后者已抢先发难,催马前冲的同时,镰刀横扫而出。
扑哧!三名桓兵被镰刀的锋芒斩了个正着,小腹被撕开,白腾腾的雾气由其周身散出,不等他们的尸体倒地,唐寅已从他们中间快马而过,同时将空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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