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越泽带着三分醉意,向唐寅这边靠了靠,问道:“唐王弟,你说说看,我安国到底要不要和桓国打这场战争?”
别看唐寅酒喝得不少,但头脑可清醒得很,他淡然一笑,说道:“如果越王兄实在不想打这场仗,也可以不要打嘛,不过割地是在所难免的了。现在桓国已经如此大动干戈,只怕也远非一郡之地就能满足他们,以本王来看,只有越王兄把池州、古饶二郡统统让给桓国,桓国才有退兵的可能!”
“原来是这样。”别说让出两郡,就算让出一郡,越泽都舍不得呢,不然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嘴上可没有这么说,他幽幽说道:“桓军势强,骁勇善战,我安军怕难是桓军的对手,这仗……”
不等他说完,唐寅已仰面而笑,说道:“今日,桓军只出兵威吓,便让越王兄让出两郡之地,明日,桓军若再次出兵威胁,越王兄岂不要让出安国的半壁江山?”
这话正说到越泽的心坎里,也是安国朝廷最为顾虑的。越泽面色一变,不再装模作样的探唐寅口风,他咬牙说道:“所以说,此战,我安国一定要打,而且必须得打败桓国。”
“不仅是打败,若想永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