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青说道:“此战,我国还得兵分两路,一路在池州作战,一路从玉国进军,直圌插桓国腹地。”
聂泽摇头道:“我倒觉得这样不妥,速败桓国,只会让川军及早参与进来,我国应先尽量消耗桓军的军力,让川国在下定决心出兵参与之前,桓国已无可战之兵,到时我军只需专注对付川军一家即可。”
萧慕青眼珠转了转,说道:“如此作战,风险极大,很有可能到最后桓军战力仍存,而川军又一下子投入进来,到时两国兵合一处,对我军极为不利。”
聂泽乐了,说道:“我和川国打过十多年的交道,深知川国的秉性,不到最后一刻,川国是不会轻易投入战斗的。”
“战事无常态,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萧慕青和聂泽各有各的道理,争执不下,不过仅仅是他两人对此战的意见都不合,就更不用说其他的那些风军将帅了。
唐寅乐呵呵地向他二人摆摆手,说道:“现在谈此还为时尚早,我们目前要做的是,就是让越泽坚信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安国必须要打的!”
“大王放心,依末将来看,就算安国现在肯让出一郡给桓国,桓国也不会就此罢手了,安桓之战已是箭在弦上,双方都是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