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大吃一惊,国运在南方?也就是说风国应该南移?若非大宗伯的身份太高贵太神圣,恐怕在场的大臣们都已忍不住要大喝训斥了。
梁飞云悠然一笑,接话道:“大宗伯所言有理,按照大王的梦解,确实可做出这样的推论。其实也好理解,我国一直在向南扩张,国运自然也就在南方了。”
“国师的意思是,我国要南移,向南迁都?”治粟内史张鑫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国运在南,都城自然应该南移。”梁飞云就事论事地说道。
“一派胡言!”张哲站出来表示反对。很难得,这次他终于和张鑫站到同一立场上。他正色说道:“我大风成立千百年,盐城一直是国运所在,怎会说变就变?”说到这里,他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前一阵子,有人竟向大王提出向南迁都一事,这……该不会就是国师提出来的吧?国师本是贞人,现在蛊惑大王自损国运,可是要为已亡的贞国报仇不成?”
张哲就是这样的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面,想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对方是谁。也就是梁飞云的修为够深,若换成旁人,听闻这话恐怕早就翻脸了。
即便是唐寅也觉得张哲说得有点太过分,他脸色一沉,说道:“张大人身为御史大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