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声,更像是炸雷声,那剧烈的声响,让宫墙上下的军兵们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
与此同时,迸发出来的灵压和劲气把周围十米之外的军兵们都挤压得纷纷倒地,扑倒一大片。
二人硬碰硬的一招,上官元让倒退了数步,双掌上的灵铠裂开数条纹路,鲜血顺着裂缝缓缓流淌出来,反观连戈,已然不在宫墙之上,直接被震飞到宫墙底下,再看他,浑身的灵铠密布裂纹,灵枪摔飞出好远,回归到本来的形态。
只是一招,两人高下顿分。上官元让是挂了彩,双手的虎口皆被震裂,但比连戈强过很多,后者此时已倒地不起,当场昏死过去。
若是平时,上官元让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掉下宫墙,把连戈的脑袋砍下来,但现在,他已没有那个力气,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子似的,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散掉三尖两刃刀的兵之灵变,上官元让直接靠到一边的箭垛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直到这个时候,两侧的风军士卒们才感觉到没有灵压的阻隔,人们慌慌张张地飞奔到上官元让近前,纷纷伸手相搀,关切地问道:“元让将军没事吧!”
“我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