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怎么,只因为敌众我寡,张将军就认为我军没有必要再抵抗了,要向敌军投降不成?”
那莫将倒也坦然,哼笑一声,说道:“投降也未尝不是个办法!现在连大将军、太傅都已投靠了风国,我们还在此死守都城,毫无胜算不说,还只会让自己白白搭上性命。”
“大胆!”严松气得脸色涨红,怒吼出声,手指着那名莫将的鼻子,叫道:“张毅,你好大的胆子,大战在际,你竟敢口出狂言,扰乱军心?!”
说着话,他猛的转回身,看向白容,大声说道:“白将军,张毅公然主张降敌,乱我军心,罪无可恕,断不能留,白将军不会姑息养奸吧!”
张毅是白容的心腹部将,也是受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严松当然要把矛头指向白容。
白容皱紧眉头,瞪着张毅半晌,似乎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于做出决定。他沉声喝道:“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四名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白容插手施礼。后者手握剑柄,厉声道:“把此贼给我拿下!”
听闻这话,严松暗松口气,本来他以为张毅是白容的心腹,敢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也是白容授意的,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