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提着门板,把被杀的那名莫兵抬了过来。
千夫长面露悲色,说道:“就算我等有错在先,但地方军也不应该下此死手,一刀把这兄弟的脑袋砍下来了!”
许冷之翻身下马,走到尸体前,把盖在尸体上的披风掀起一角,然后又缓缓放了下去。这根本就是毫不必要的死伤,可叹这名士卒没有战死在沙场,却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他转头看向马谦,说道:“马大人,中央军的兄弟有错,老夫身为主帅,自会还你个公道,但你纵容部下,砍杀中央军的弟兄,这就有些太过了吧!”
你怎么不说是他们先来抢我的酒楼?!马谦心中不平,但许冷之毕竟是上将军,比他大上好几级呢,他不敢出言顶撞。马谦垂着头,沉默不语。
见状,许冷之也知道他肯定不服气,不过再多说恐怕伤了和气,他只能再次忍下来。
他深吸口气,对千夫长说道:“虽说地方军的弟兄下手狠了一些,但你们来抢白水轩更加不对,说来说去,事情还是因你等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