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不要忘记你对本王的承诺,你若敢食言,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唐寅仰面而笑,边向外走边耸肩说道:“你做人我尚且不怕,岂还会惧你做鬼?”说话之间,他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眼睁睁看着唐寅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李弘好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唐寅回到大堂,早已等待不耐烦的李丹等人纷纷围拢上前,问道:“风王殿下和父王(大王)谈得如何?”
向众人微微一笑,唐寅把李弘所写的降书递给李丹,说道:“贞王已同意投降,这是贞王亲笔所写的降书!”
啊?虽然众人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听唐寅亲口说出,还是不由自主地倒细口凉气,目光也齐刷刷地集中在李丹手捧的降书上。
李丹双手颤抖着,低头看着父亲写下的降书,心中可谓五味俱全。
他了解父王的脾气,让父王投降,那比杀了他更让他难以接受,可是现在,父王却写下了降书,从降书上的字字句句也不能看出父王的无奈和痛苦。
其他那些贞国的大臣和将领们心情也同样很复杂,举国投降,对作风向来强硬的贞国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身为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