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食也仅仅够三月所需,等到三月一过,城中便会断粮,到时恐怕不用联军来攻,困也得把都城困死。
这个道理,李圌丹又何尝不明白?他强颜欢笑地说道:“父王别忘了,我国西部还囤有数十万的大军,只要西部的中央军回救都城,联军必败无疑。”
李弘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父王怕西部的中央军回不到都城,在半路就会被川莫联军截杀啊!”
联军可不是只有西汤城外这一波,另外还有一波数十万兵马的川莫联军。这也正是李圌丹认为都城难以保全的原因所在。
听闻父亲这话,李圌丹眼珠转了转,意识到机会来了,他说道:“儿臣以为,敌强我弱,所以我方绝不能与敌力战;敌军有后勤可以补充粮草,而现在都城是受困之孤城,所以,战事又绝不能拖得太久,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可行,趁现在联军在城外立足未稳,我方采用趁夜偷袭战术!”
说着话,他腾的站起身,倒退两步,然后单膝跪地,插手说道:“父王,儿臣愿亲率一支敢死队,今夜便出城偷袭敌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战,儿臣有信心能一击成功!”
李圌丹能好端端坐在太子的位置上那么久,平安无事,头脑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