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说道:“在下即是人子,也是人臣,欺君罔上、子夺父位之时,在下断不会做。不过,迎联军入都之事,在下倒是可以考虑,也会去劝说父王,放弃争战,并向六国递交降书……”
不等他说完,唐寅已连连摇头,坦然说道:“以你父王的个性,恐怕不会听你的这些劝说吧!他但凡有悔改之意,早就应该退下帝位,诏告天下自己的罪行,可直到现在,他仍在死守着那本就不属于他的帝位,还在与前来讨伐的联军做困兽之斗。李弘早已无药可救,想保住他的性命,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你来取而代之,也只有你做了贞王,才有能力保住他的命,不然的话,等到联军以武力攻破西汤的时候,恐怕连公子你都性命堪忧啊!”
李丹倒吸口凉气,垂下头,又陷入沉思。唐寅还真猜对了,李弘的性格即狂妄又好面子,以前李丹不是没有劝过他,可李弘根本不听,反而还责骂了他一顿。
静下心来想想,劝父王放弃帝位,向天下颁布罪己书,并迎接联军入都,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李丹皱着眉头,心中苦涩。
李丹并不是个权利欲望很强的人,对于贞国的王位他也不怎么在乎,而且又极重孝道,现在让人强行罢黜父亲的王位,自己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