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原来如此!”灵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讲倒是有些符合唐寅那奸猾狡诈的一面了。
“这些话,你也无须向玉国的大臣们做出说明。”唐寅幽幽说道:“现在是水落石出前的最后一刻,谁先做出举动,谁就可能打破沉寂,率先陷入被动,让人有机可乘。”
“王兄提醒得是,我明白了。”灵霜认同唐寅的说法,也认为现在不做出明确的反应是明智之举。不过有一点她倒是难以理解,川贞两国一向狼狈为奸,会因此而决裂吗?
见她面露迷惑之色,唐寅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刚想说‘不用奇怪,在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最想致你于死地的人’,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因为这话同样可以用在风玉两国身上。
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顺势喝了口茶,笑道:“我的心意已如实告诉王妹了,王妹也该回去了,再不走,‘奸夫’恐怕要来找我拼命了。”
唐寅在灵霜面前从未叫过许问枫的名字,张嘴奸夫,闭嘴奸夫,让灵霜觉得又难堪又别扭。
她心中嘟囔一声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即站起身形,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裙,昂头说道:“好了,不用再催了,王兄也有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