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虎威二军不得不停下来,若强行撤退,只怕……只怕会给敌军可乘之机,所以……”
“所以就不用等他们了,自己先逃命吗?”唐寅脸色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腾的坐了起来,手指着左双,怒声喝道:“置自家弟兄的生死于不顾,只想着保自己活命,你还配做一军统帅吗?”
说到这,唐寅突然笑了,不过是冷笑,他幽幽说道:“对啊,你是宁人,不是风人,你又怎会把平原军和虎威军的兄弟当成兄弟呢!”说完话,他又无力地躺回塌上。
这话让在场众将脸色同是一变,唐寅这么说实在太伤人了,左双是宁人没错,但自投靠风国以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所立战功不断,风将们也早已把他当成自己人,没人会刻意想到他是宁人、和自己未必是一条心这种事。
左双眼圈一红,险些当场落泪,他颤巍巍地深吐口气,向唐寅拱了拱手,推回到自己的位置,再不多说半句。
见他如此模样,唐寅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重了,可他此时正在气头上,懒着再做解释和道歉,对众人冷冷说道:“从现在开始,再轻言撤退者,斩!为其求情者,斩!”
一句话,把这些劝唐寅退离宿月的众将都说得哑口无言了。人们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