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高宇等将负伤,七万风军,伤亡超过三万,只靠剩下的三万多人想守住霈城,那太难了。
无论是风将还是谋臣,现在人们都已看明白了一点,这仗己方无力再打下去,死守霈城也不现实。即便骑兵不善于攻城,但只要敌军围住城池,等到莫国的主力步兵赶到,己方还是死路一条。
撤退的话没人敢说出口,如此危急的形势,谁敢轻言撤退谁就是扰乱军心,一个不好脑袋搬家。
现在唐寅也在琢磨,己方到底是战还是撤,可是不管他怎么想,怎么搅尽脑汁,就是想不出来一条可以退敌的办法。
霈城的城主府,大厅。
唐寅居中而坐,灵霜坐在他身旁,再往下看,除了几个谋臣外全是灰头土脸的风将,超过半数都有伤在身,轻者脸上有擦伤,重者身上还缠着绷带,一各个大眼瞪着小眼,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唐寅,等他做出决定。
始终沉默不语的唐寅合拢手中把玩的扇子,放到桌案上,问道:“我军阵亡将士的尸体都搬运回来了吗?”
谁都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能问出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众将互相看看,最后还是舞英拱手回道:“陆将军和田将军的尸体已运回,但下面兄弟们的尸体……许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