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显得过于拘谨,唐寅在心里暗赞一声不错。他幽幽说道:“想取我性命的人有很多,所以我要出行,不得不乔装改扮,但即便如此,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还是能把我认出来。”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很抱歉,刚才也险些连累到你。”
阎西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大王不必道歉,我早就习惯了。”
现在弄清楚了唐寅的身份,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难怪他们那么有钱,身为君主,整个国家都是他的,怎么可能会没钱;也难怪在比武的时候,张栋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客气有加,必恭必敬,奉为上宾;更难怪侯歌会一反常态,由与世无争变为主动去夺盟主之位。现在想想,这次推选盟主之事很大程度上是由唐寅在幕后*控,甚至连侯歌夺下盟主,都是唐寅在事先设计好的。
想到这,阎西顿生一种受人利用却又无力改变的凄凉感。
见她不自觉地流露出落寞之色,唐寅好奇地问道:“阎门主似乎对我的身份很失望。”
阎西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吸口气,接着,冲唐寅微微一笑,说道:“没有期望,又何谈失望?!大王多心了。”
唐寅喜欢阎西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他若无其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