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身子已开始自然抽搐的帕维尔,唐寅暗暗摇头,匪夷所思的帕维尔,更是匪夷所思的自残一刀,为了阻止自己和肖娜的婚事,他是真的把命都豁出去了。
很快,王廷的医官跑进宴会大厅,一边为帕维尔紧急止血,一边把他抱上担架,抬了出去。肖娜满脸关心的跟随而去,当她路过唐寅身边时,举目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未再多说,握着帕维尔的手,默默地走了过去。
本来好好的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结果因为帕维尔的突然遇刺而草草结束,虽然有克尼斯袒护唐寅,没让他被指认为凶手,但贝萨贵族们看他的眼神已和刚才完全不同了,有鄙夷,有蔑视,还有瞧不起。
在贝萨人的观念中,决斗就是决斗,你可以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甚至杀掉对手,但暗箭伤人却被人所不耻。
唐寅在王宫里也没有多逗留,在江凡等人的护送下返回行馆。路上,江凡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上官元彪最先忍不住低声说道:“其实……即便是用木剑,大王欲取对方性命亦是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用刀呢?”
听闻这话,唐寅挑起眉毛,但很快,他又恢复正常,环视几人一眼,摇头苦笑,说道:“连你们都认为那一刀是我刺的,贝萨人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