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垂下头,没有接话,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看来,其他的侍女并没有告诉过你,本王在休息的时候不需要有人来服侍,另外,未经本王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也不得进入本王的寝帐。”
唐寅说话的语气轻柔,但纪怜烟吓的一激灵,急忙跪地,说道:“婢女不知,请大王恕罪!”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出去吧!”唐寅绕过纪怜烟,走到床铺前,慢悠悠坐下。
看得出来,唐寅不是故做姿态,确实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纪怜烟脸上闪过一抹茫然,难道真象他说的那样,留下自己,只是为试探张栋,对自己并无非分之想?纪怜烟的心里即高兴,又有些失望,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翌日,队伍继续起程北上。途中,因为有了纪怜烟的存在,唐寅不再那么无聊。晚上唐寅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但在白天却很热络,让她坐进自己的马车里,听她讲述关于游侠门派的事。
风国现在的气候一天比一天暖和,但出了风国,进入贝萨境内,气温又开始下降,穿棉衣热,穿单衣还冷,人们都感觉很不适应。
贝萨方面负责迎接唐寅的是布兰卡·波提斯,这也是唐寅的老熟人了。当初唐寅起兵之时,贝萨有增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