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双沉吟了下,说道:“英步将军布置的城防很完善,该做到的和能做到的都已经做到了。末将倒是觉得,一关之地,能守则守,不能守弃之也无妨。”
这话令唐寅和英步的脸色同是一变。尤其是英步,左双这话等于是触碰到他的命根子。他握着拳头,强压怒火,尽量放柔语气地说道:“左双将军,霸关可是我国的南门户,一旦霸关失守,敌军便可长驱直入,一路北上,直*盐城。”
左双回道:“丢一关,并不等于是灭国,引敌军进入风……我国本土作战,更利于我军的展开和迂回,若是死守霸关,两军互相消耗,最后拼光了兵力,吃亏的还是我方。我方是倾全国之力死守一关,而川贞二国的兵力则远不止这一百万,等两方的军力都打光了,我方再没有后援,而川贞二国的兵力则可以源源不断的从本土调派上来,到那时,我方还拿什么来抵御人家?倾全国之力,把国家的命运都押在区区一座城关上,末将觉得……并非智举。”
英步嗤之以鼻,说道:“有天险不守,难道要弃之给敌军吗?引敌军入本土作战,说的倒是轻巧,可到时得有多少百姓会被敌军屠杀?又要有多少城池会被敌军洗劫?左双将军可曾考虑过这些?”
听着二人的争论,唐寅慢慢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