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臂把侍卫退开,气乎乎道:“用不着扶我,我还没七老八十呢!”
侍卫吓了一跳,急忙拱手而退。
等侍卫刚一离开,唐寅的身子也随之蹲了下去,手扶着肩膀处的箭伤,身子疼的直哆嗦。
一根金属硬物,长时间的留在人体内,伤口不可避免的会发炎化脓,只要稍微牵动一下,撕心裂肺的剧痛就会席卷而来。也就是唐寅还能咬牙忍耐,换成旁人,恐怕早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既然知道痛,就不要再逞能好不好。”原本坐伏在床塌上浅睡的苏夜蕾不知何时已走到唐寅身旁,将他的外衣披在他身上。
唐寅没有抬头,他知道,这时候他的脸色肯定难看到了极点,他不希望也不习惯用病怏怏的模样去面对别人。
他蹲在地上,喘息了一会,说道:“你醒了?我本来是没想打扰你的。”
苏夜蕾心中一暖,不过说出来的话依然难听“怎么?你是在埋怨我不该在照顾你的时候睡着?”
唐寅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目光,苦笑道:“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脸色,把苏夜蕾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的腰身,说道:“先到床上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