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给唐寅确实带来很大的便利,就连进出良州所受的盘查都少了许多,守城的军兵大致看了两眼,就放唐寅三人入城了。
不敢再回原来的客栈,唐寅新找一家相对大一点的客栈,又要了两间临街的房间,他自己住一间,韩凝、韩战合住一间。而后,他把令牌挂了出去。
他是中午挂出的令牌,刚到下午,天眼和地网的人就双双找上门来。
来的是两位三十出头的青年,其貌不扬,但眼目明亮,精气神倍足,一看就知道是两名干练之人。
二人来时,韩凝和韩战也在唐寅房中。
进屋之后,两名青年先是打量开门的唐寅,又瞧瞧屋里娘俩,最后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挂于窗户的令牌上。
首先开口的是个头稍高的青年,他冷冷问道:“朋友,这块牌子是你的吗?”
唐寅一笑,说道:“当然。”
“据我所知,牌子的主人已经失踪许久了。”
“现在,他又回来了。”唐寅笑眯眯地说道。
“你是谁?”高个青年眼中的精光更锐,眨也不眨地看着唐寅。
“不用管我是谁。”唐寅反问道:“我且问你,程锦是否还在城中?”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