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要全部处死,我和古将军前去拦阻,可是根本拦不住,萧慕青、梁启、子缨这不是在合伙欺负人吗?”
“啊?”唐寅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愣了,满脑子的莫名其妙,甚至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谁把谁抓起来了?谁又要处死谁啊?
舞英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直属军是大王的近军,遭人嫉恨也是不可避免的,但萧慕青、梁启、子缨明目张胆的要处死直属军将士,简直是没把大王放在眼里,甚至,他们根本就是要造反……”
一旁的古越听闻这话顿感头大,造反二字岂是能乱说的?女人就是女人,搬弄是非一个顶仨。他重重的低咳一声,暗示舞英不要再乱说话了。
唐寅皱起眉头,看向舞英,疑问道:“小英,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一点。”
舞英气愤地说道:“半夜,萧慕青、梁启、子缨突然抽查全军将士私物,在我军部分将士的私物中发现有金银之物,他们三人以缴获战利品未上报之由,要把这些将士们统统处斩,现在就在校军场,准备要行刑了,大王快去看看吧!”
“竟有此事?”唐寅睡意全无,在床上愣了片刻,挥手一掀被子,走下床来,连王衣都未穿,只是简单披了件中衣就随古越、舞英二人去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