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说道:“郭相前来,想必是为了令公子的事吧?”
本以为唐寅是装病不想谈及此事,没想到他开门见山的直接发问,正琢磨着该如何措词的郭童有些措手不及,他支吾片刻,方拱手说道:“风王,老臣前来,一是听说风王染了风寒,故来探望,其二,也是向风王请罪的!”
呵呵!唐寅心中暗笑,自己要染上‘风寒’,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郭童要是能事先听说此事,那才叫怪了。
他摆摆手,莫名其妙地问道:“请罪?郭相何罪之有?”
“唉!”郭童装模作样地重重叹口气,说道:“都怪老臣教子无方,犬子才闯下滔天大祸,得罪了大王以及尊夫人,老臣实在心中有愧啊,也望风王殿下大人大量,原谅老臣之过……”说着话,他还抬起手来掸了掸眼角。
唐寅差点嗤笑出声,明明是为儿子来求情,偏偏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他是当朝的右相,又是颇受殷谆宠信的老臣,自己还能把他怎么样?
老奸巨滑的东西!唐寅对皇廷这些大臣都没有太好的印象,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表露出来。
他淡然一笑,说道:“郭相不必太自责,令郎之事也不能全怪到郭相的头上。本来,昨天晚上我就想把令郎放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