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是文官,又毫无防备,哪能躲得过唐寅的杀招?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胸膛被一剑贯穿。
唐寅提腿一脚,将魏光的身躯踢出去,后者倒在地上,只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诸如此类,死不足惜!”唐寅冷哼一声,同时甩了甩佩剑的血迹,然后倒提着宝剑,对殷谆拱手施礼,说道:“陛下,此贼藐视天子、藐视朝廷,无法无天,臣一时气极,将其刺死,还请陛下治臣的罪!”
不管魏光有多招人厌恶,有多大的罪名,但毕竟这里是在朝堂,要处死谁,得有殷谆的命令,唐寅就这么一剑把他刺死了,也是对天子的大不敬。
只是现在殷谆和大臣们都对川、贞两国狠之入骨,敢怒而不敢言,唐寅挺身而出,对天子和朝廷百般维护,人们对唐寅的所做所为非但不觉得过分,反而还觉得异常解气。
殷谆站起身形,冲着唐寅连连摆手,动容道:“爱卿何罪之有?快快平身。朕还不糊涂,谁是忠臣,谁是奸贼,朕心里明白得很。”
“谢陛下!”
唐寅再次施礼,这才挺直身躯。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把魏光杀掉,当然不是因为魏光的出言不逊。
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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