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哈哈——”战船上的长孙渊宏朗然大笑,看着东岸的风军阵营,大声问道:“唐寅现在可在此地?”
被人家指名点姓的叫喊,唐寅哪是肯做缩头乌龟的人,他分开己方众人,大步流星走到河泮前,腰板挺的溜直,双手向身后一背,振声回道:“本王在此!”
见唐寅出来了,长孙渊宏随之站起身形,走到甲板边缘,笑呵呵地打量唐寅。别看他此时的模样轻松,能坐能站的,实际上那是长孙渊宏在咬牙硬挺着,他背后的伤虽不致命,但也极重,此时能站起来,全靠身后的侍卫们在暗暗托着他。
长孙渊宏看了唐寅一会,笑道:“风王,想不到这么快你又来给本帅送大礼了,上一次你送了不下三万人,不知这次又送来多少人啊?”
听闻此话,风军众人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杀人不过头点地,长孙渊宏如此出言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不是战船距离岸边较远,众人这时肯定已淌水杀过去了。唐寅倒是没有动怒,至少表面上是没有怒色,他笑眯眯地说道:“礼尚往来嘛!贵国在河东送给我百万之众,现在还送你们万把来人倒也没什么。”
“哼!”长孙渊宏脸色沉了下来,嗤笑道:“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