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罢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便可苏醒,调养几日就无大碍。”
“神奇!哈哈,简直太神奇了!”邵方听完大夫的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仰面大笑起来。就连董盛都忍不住又重新打量唐寅一番,感觉此人越来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先生,”邵方站起身,走到大夫的近前,慢悠悠地说道:“今日之事,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中年大夫虽然很好奇书童所受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多问,连连应道:“是、是、是!殿下请放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
邵方一笑,转回身,背对着大夫,问道:“我如何能信你?”说着话,他已将桌子上的宝剑拿起,按动绷簧,将剑身抽了出来。
中年大夫吓的一哆嗦,急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颤声说道:“殿下发话,小人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外张扬啊!”
邵方回身,耸了耸肩,看着手中寒光闪烁的宝剑,说道:“你的话,我不相信,只有死人才能让我信得过!”说着,他猛然将手臂向前一探,只听扑的一声,剑锋由大夫的胸前刺入,由其背后探出。
大夫惨叫了一声,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听闻房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