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近前,一把将他的脖领子揪住,怒极吼道:刘子超,你好大胆,竟敢勾结刺客,行刺大人,你罪该万死!“说话之间,他把佩剑抬了起来,架到刘子超的脖子上。
刘子超吓的俊面失色,汗如雨下,连声解释到:”冤枉!将军小人冤枉啊!我……我不早点这马戏团的人都是刺客,如果早点,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家里领啊……“说着,他不争气地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勾结刺客,行刺唐寅,这可不是小罪名,而是要吵架灭族的重罪,不仅如此,日后还会受千人指,万人骂,背上洗刷不掉的臭名,刘子超哪能不害怕?
“不管你事?我听放屁!”上官元彪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狞声到:“是你邀请大人到你府上的,又是你把刺客找来的,你还敢说和你没关系?”
“冤枉……我确实冤枉啊……”刘子超这时候是百口难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干系了,是啊,是自己吧唐寅请来的,而家里又藏有刺客,若说自己和此事毫无关联,谁能相信啊?刘子超的眼神中已透出绝望之色,
“你无话可说了吧?老子现在就送你归西!”说话之间,上官元彪手臂加力,作势就将佩剑狠切下去。
正在这时,原本闭眼治愈伤口的唐寅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