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说话着,他侧头喝道:“田凡、徐谆,你二人率两万精兵,随我出城去拒风!”
“是!将军!”
名叫田凡和徐谆的两名宁将双双插手领令,转身就向外走。这时,堂内的一名谋士眼珠转了转,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将军,这批刁民来的好蹊跷啊!以张奉将军的身手,即使是在不备的情况下,寻常人也难以伤他,何况我方在拒风的守军有万余,这么多人竟然战不下一个刁民,此人的身份恐怕是不同寻常,大人还是留在潼门的好……”
这名谋士的意思是怕对方另有图谋,甚至有可能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张萧廷误会了他的意思,闻言后,他双眉大皱,冷声质问道:“我会怕区区的刁民?难道此人还能伤我不成?”
“不、不、不!将军,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将军一旦带兵去往拒风,潼门就空虚了……”
“那又如何?附近可有敌情出现?就算我潼门空无一人,天渊军也打不到这里!”见那谋士还想劝见,张萧廷已摆手说道:“不要再说了,若是耽误时机,让贼人跑掉,我拿你是问!”
一听这话,那谋士吓的一缩脖,不敢再多言。其实张萧廷说的并没错,天渊军若想打到潼门,不仅得绕过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