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刚洗过脸,玄望就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近来。
“大人,你醒了?!”玄望近来后,连礼都未施,大刺刺地站在唐寅面前。
唐寅也不是太看重礼节的人,对他的失礼自然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玄望的样子却令他大皱眉头。
玄望年岁并不大,才三十出头,可此时看他,好象四、五十岁似的,满脸的胡子,即未清理也未修剪,估计得有三寸多长,又油又腻,已遮住大半张脸,再看他的官服,也不知道是几天没洗还是几个月没洗过,灰上加灰,已经黑的发亮,下面的官靴粘了一层的尘土。
认识他的,知道他是堂堂的大风官员,不认识他的,估计还得以为他是逃荒要饭的。
唐寅打量他半晌,然后向他近前凑了凑,提鼻子一嗅,汗臭味扑鼻,他暗叹口气,又好气是又好笑,轻声问道:“玄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天渊郡吗,怎么突然跑到淮阳来了?”
“大人,我是来向你道喜的!”玄望笑容满面的说话。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道喜把唐寅说蒙了,后者挠挠头发,笑问道:“我何喜之有?”
“大人,这段时间下官苦心研制,终于未辜负大人期望,制作出数种弩机,若是能全面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