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连许多久经沙场的男人都得自叹弗如。既然她要演戏,唐寅也有兴趣陪她演下去。他微微一笑,说道:“若我没睡呢?”
蔡又菱愣了一下,然后顺势提起手中的酒壶,说道:“如果唐大人还没睡,小女子想陪唐大人对饮几杯……”
暗赞一声她的反应,唐寅笑呵呵说道:“如此甚好,我也正有此意!”说着话,他一把接过蔡又菱手中的酒壶,对着壶嘴连喝两口酒,然后胡乱抹了抹嘴角,将酒壶又递还给蔡又菱,笑道:“又菱,该你喝了。”
看着唐寅刚刚碰过的壶嘴,她玉面涨红,可话是她自己说出口的,现在想推迟都没有合适的借口。她暗暗咽下一口吐沫,硬着头皮,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酒。
她的酒量还算不错,可是,却忽略了一点,风酒和宁酒是不一样的,宁酒更象是青酒,清清淡淡,即使不会喝酒的人饮上几杯也没问题,但风酒不一样,又纯又烈,喝进肚子里,整个身体都象着火了似的。
蔡又菱毫无准备,喝了一大口后,被呛的连连咳嗽,脸色涨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唐寅见状,扶着她坐在床边,一手还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笑道:“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又菱小姐如此喝酒,岂不糟蹋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