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四面八方都是成千上万的敌人,可听完他的话,舞媚紧绷的神经竟然莫名其妙的松缓下来。
唐寅用力搂住舞媚的腰身,轻声说道:“抱紧我!”说话之间,他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从战马上窜了下来,下落时,手刀顺势划过马臀。
战马痛叫,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奔,这时,前方的转弯处也正好来了一队官兵,数量有百人左右,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奔来的战马撞个正着。
小巷狭窄,闪避起来也受限制,百余名军兵又是在反应不及之下,被这匹受了惊的战马撞个正着,百余人东倒西歪,有几位连手中的长矛都摔没了。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重整阵容,唐寅已冲杀上来,他一手抱着舞媚,一手化成长长的弯刀,在月光的映射下,他是人到哪,寒光就拉到哪,所过之处,鲜血飞溅,灵雾腾起,军兵纷纷倒地。
“放箭、放箭!”
这队军兵的队长见唐寅凶猛,如同黑夜中的恶魔,吓的双腿乱颤,连连后退,对周围的手下士卒急声叫喊。
见军兵边后退边要搭弓上箭,唐寅心头一颤,他不怕箭支,但舞媚不行,何况小巷太狭窄了,没有太多的闪避空间。想到这里,他立刻把舞媚放下,还没等后者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