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低声说道:“我说能会回来,我就一定能做得到,现在只是暂别,又不是诀别……”
他话还没说完,范敏已抬起手来,捂住他的嘴。
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掉唐寅铠甲上的尘垢,然后将手帕塞进他的手里,倒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番,方笑盈盈地说道:“这回多好,干净多了。”
她是在笑,不过却笑的让人心痛。
唐寅握住范敏的手帕,上面有她身上特有的麝香,香而不浓,清清幽幽,让人着迷。
他将手帕塞进胸甲之内,冲着范敏微微一笑,然后再不停留,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出门时他依旧连头都未回一下,只是洒脱地摆了摆手,道:“走了!”
看他的神态,听他的语气,不象是去拼死战斗,更像是出去参加一场宴会。
等唐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范敏再也坚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消失,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滴落下来。
她记住唐寅曾说过的话: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唐寅还未走出官邸,身后脚步声传来,只见程锦、陆放二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不解地看着他二人,等到了自己近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