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漫不经心地说。
“大家都知道night-peant的夜明珠好喝,不少新顾客专冲着夜明珠来,可是这夜明珠只有夜煦会,我尝过一次,品出了它的成分,就试图调出来,但怎么也调不出那个味儿,很多人试了,没一个成功的。夜明珠没有夜明珠,招牌自然得改改了。”年轻的调酒师有些懊恼。
“夜明珠生意那么好,他们为什么要转手?”莫辛问。
调酒师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
六人在画室外安静地等着,想为小离求情吗?不需多此一举,我并没想处罚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过错在我,怎怪得了别人?
画板上:花丛中躺着一只零落的蝴蝶,身躯被红色覆染,血,浸透着悲伤……与渴望……
画笔落入调色盘中,门砰地撞开——敢有这种举动的,除了小离,还会有谁?
“夜落,你说句话,到底想怎样?”
我不紧不慢地站起,走到他面前,轻淡地反问:“你想我怎样?”
小离语塞,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不出声。
“我曾说,做哥哥的永远不会和你反目,只会拉你回头,结果,我没及时拉住你,是我没做好,”我伸出右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