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他质问的同时右臂向前推进一寸,冰冷的剑尖隔着衣物抵在心口,我正觉丝丝寒气渗入胸膛,尖刺愈加逼深时,长剑被握住了。
白色剑身顷刻染红,鲜红的液体沿着血槽缓缓滑落,一滴滴血珠接连不断地坠入脚下的浅水层,那只手布满殷红,红得触目,无一丝松开的意思。手的主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是万古不变的冷漠。
“幻月?”我挺诧异,他不是不知道即便这一剑刺下去,也杀不死我,当初他就是一句话没说很干脆果断地将我穿心而过。犹记那时他尝了一下弑天剑上的血味,神情微震了震,几不可见,眼底升起极细极细的波澜,转瞬即逝。然而我捕捉到了,我知道,那一刻起,他,只会成为我夜落的……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月。
“只要我在,绝不许任何人伤你。”他冷冷的调子毫无起伏,“我在你面前,就不准你受伤。”又警醒长剑另一端的人,语调更冷,“尹剑,我有很多机会杀你。”
“但是你不会。”尹剑轻蔑回一句,“夜落,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我抬指捏住剑尾,幻月才意会地松了手,顿时血流如注,他却像个木头人一样没知觉,给人错感,受伤的不是他——实至名归的冰雕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