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心里的伤痛,但是,自己能感觉,深埋的隐痛,无法表达的痛苦,非浅尝辄止,是刻入了灵魂。越装做无谓,越痛彻心扉。
“就剩你了,想继续抵抗吗?”舞蛇女望着男孩小小的背影,得意娇笑,“还是,乖乖跟我们走?”
“这些御灵师命不久矣,倘若只有你活着,回去是自讨苦吃,人类与妖魔自古不两立,他们更容不下你。即使楚潇然,也很难再相信你,他是人,而你……始终是妖魔。”巨方怪粗犷挑明。
话语正中心弦,飞煜无名地害怕:“潇然……赶我走吗?”赶走……自己?!!不……它是……唯一的依靠……不能失去,不能……离开了他,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不要……绝对,不要。
两只发颤的手紧握,试图抓住什么,不让它溜走,这样才能得到丝许安慰,尽管遮掩不住不断翻卷的心潮,不断澎湃的……血液,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难以克制的膨胀……
星河瞥见那双愈见深浓的紫眸,与他周身一点一点涌现出来的紫黑明焰,自言自语:“散场了。”悄然隐身离去。
塔外,被幻灵层层包围的楚潇然平淡入场,只是里面那一声爆响让人担忧。
“现在担心,太晚啦,”鬼